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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4-04-24 22:08:04

小糊涂蛋呀的新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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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小糊涂蛋呀的新书》是由作者“小糊涂蛋呀”创作的火热小说。讲述了:我从来没有见到妈妈哭,而且还是因为我,我对不起妈妈。可我真没有假装生病逃学,我只是不想回姨家上学,或者能晚些去,我不喜欢那里的人,我害怕跟姨夫说话,我也不想在想玩的时候去帮忙干活,更不想同学们叫我美妞,因为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在他们眼里像个女人一样。现在想想,如果男孩子长的像美妞那该有多帅呀,那时候...

《第4章 首次自杀》章节试读:

谁能想到7岁那年,我竟然有两次跳楼自杀的想法,都实施了,都没成功。

那时候是害怕,犹豫了很久,都是被爸妈从平房上拉了下来。

现在这个想法时不时的从脑子里蹦出来,跟小时候不一样的纠结,小时候纠结,跳下去疼不疼,会不会死,不死也要残疾坐轮椅吧,这是我最不愿意的。

现在自杀的方法多的很,能一次就死掉,公司楼顶跳下去?

下班路上撞车?

毒药?

可我始终下不定决心,我能找个边陲小镇,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苟延残喘了却残生吗?

对生活的憧憬,正在一点点消散,我的救命稻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的断。

不许哭!

憋住!

每当我挨揍哭泣的时候,我妈就这样呵斥我。

在她眼里爱哭的孩子不坚强,没出息,更会惹她烦。

可是我这次却让妈伤心的哭了,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揍我比较狠,是心疼,那时我认为就是我惹妈妈伤心了。

我从来没有见到妈妈哭,而且还是因为我,我对不起妈妈。

可我真没有假装生病逃学,我只是不想回姨家上学,或者能晚些去,我不喜欢那里的人,我害怕跟姨夫说话,我也不想在想玩的时候去帮忙干活,更不想同学们叫我美妞,因为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在他们眼里像个女人一样。

现在想想,如果男孩子长的像美妞那该有多帅呀,那时候的我怎么这么傻。

我姨跟我妈说我很懂事,很勤快,只有我知道这是我的伪装。

好几次都想去跟妈妈说说,我忍住了,我怕她更伤心。

我尽量不去想这些,毕竟该是小孩儿,总会被新鲜的事物和游戏吸引。

我们家跟三叔家是挨着的,还因为宅子的事儿,我爸跟他差点打了架。

我爸先结的婚,三叔只是说好了媒。

三叔就先放话说他要在东边盖宅子,按理说谁先盖谁先挑,还有就是年纪大的先挑,我爸很生气准备找他理论,我妈不想让兄弟闹僵,也劝我我爸。

我爸听进去了可没有依三叔的意思,不坑不嗯的就在东边盖。

三叔干着急生气,也知道理亏就没敢强硬阻拦,也可能是怕我爸,我爸比他长的魁实一些,村里出了名的犟脾气,三叔打不过。

如果能打的过我爸,我想可能像大佬欺负姥爷一样,而且三叔也打过我妈,这事儿我爸也不好出手,还是姥爷出面扇了三叔一巴掌才解气,三叔没敢还手,姥爷他也惹不起,别看那时候姥爷己经50多岁,我三叔也打不过,况且姥爷当时还是我们庄子上的队长。

我妈没少跟我说死三叔的坏话,就像《大宅门》里的三爷,恰巧,我爸兄弟排行老二,老妈就像那剧中的二嫂。

我不想听,那是你们长辈的事儿,但是我还是心里面潜意识的心疼我妈和讨厌三叔。

《大宅门》播出的时候,三叔家里己经有了彩电,我爸妈还有我还跟他们一起看过,真不知道三叔尴尬不。

我家门口在我记忆中都是热闹的很,门庭若市不过分。

一大早,有过来敲门的,还有端着碗菜过来边吃边聊天的,借东西的......,周末早晨又都是被他们吵醒的。

晚上他们也是,有的自己搬板凳过来,我一般是躺在一个网床上看着夜空,听他们聊天。

这种情况的黑夜我是一点不害怕,因为网床的边沿上坐满了人,我在中间有很满的安全感。

有时候我还特别的期待,我可以躺着听他们讲各种故事,笑话,有时是他们骂骂咧咧的吵闹,我什么时候能长成大人才能够经历像他们这样有趣的事儿。

一天放学回家了,家里还没做熟饭,相邻的几个小朋友在我家门口玩耍,也有几个大人闲聊,什么天气不好,收成不高,用什么化肥,一亩地划多少成本等等的农地话题。

这些,我们小朋友才不会关心,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,一个人蒙上眼睛,在特定的范围听声音抓人,逮着谁谁就蒙上眼睛接着抓人。

前几次玩的特别顺利,相互着换了好几个人,最后轮到老伟了(三堂哥,三叔的儿子)。

前面玩的平淡没啥刺激,我动了歪脑筋想了一个好玩的,我一边喊着:“我在这!”

一边快速躲闪,两三个回个,我就跑到门前一个树后面,然后招呼老伟过来抓我,没有躲闪,老伟以为能抓住,我快速的朝我跑来。

可想而知,我也挨了一顿胖揍,因为我三叔就在门口聊天,估计揍我也是我妈打给三叔看的。

还更小的时候,我在堂屋跟我爸皮,他干活我就捣乱。

三叔过来玩,看到我逞的很(就是顽皮的很,蹬鼻子上脸的那种),就跟我爸说:看你那小孩逞得还能要不,也不管管。

我没在意,继续调皮,我爸恼了逮着我狠狠地揍了一顿。

今儿这件事儿我对三叔的恨又增加了几分。

我讨厌他不满的时候歪扭着脖子说话。

我们村刚通上电吧,我家就买了一台黑白电视。

这以后,不光是乡邻邻居过来了,半个庄子上的人都来我们家看电视。

恰好,那会儿正风靡《新少林寺》,也就是刚吃完晚饭那会儿开播。

老早的就有人搬着板凳过来提前占位,没带凳子的,我妈就拿出晒单(用化肥袋子拼接起来的)摊在院子里让人坐,因为堂屋里根本坐不下,还把电视放在了走廊里。

现在电视剧里也演过这个场景,我看了都觉得一点也不像,也许群众演员太少了,热闹程度跟我印象里的差距太大了。

碰电视剧里面感人的场景了,怕别人嘲笑眼里会噙着泪花,扭头一看,好嘛,都有人眼泪流淌到嘴巴里的,最后又是一堆人相互取笑。

庄子上又有几家新添了电视机,到我家看电视的人慢慢的也没那么多了。

后来我家电视机坏了,到乡里维修需要好几天,我爸妈就带着我去别人家看电视。

有一次他们把我哄睡了,把大门锁上,就偷偷跑去看。

睡了有一会儿吧,我醒了,我摸了身边没有爸妈,我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。

那一会儿我真的慌了,脑子里想是不是爸妈不要我了,他们是不是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,他们是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打工了,我一个人怎么吃饭,一个人睡觉我会害怕怎么办。

对了那天小雨,没有月光和星星,我摸索着跑到了大门口,门是锁着的我出去,我确定了我的想法。

就一边使劲儿的拍着门,一边大哭着喊爸妈。

好久都没人回应,我有点绝望了,我成了没人要的孩子,内心的绝望让我第一次有了死的想法。

撕心裂肺的哭声难道就没人能听得见吗,我走到了楼梯,无力的往上爬,到了房顶,站在边沿低头看了一下,我挪开了,去大门的方向,想从那里跳下去,即使是不死最起码也能出去,死了也能被发现。

我停止了哭泣,想着既然爸妈不要我了,我就死去让他们再也见不到我,他们会不会伤心呢?

想到他们抱着我的身躯哭的时候,我竟然有了一点复仇成功的快感。

好在爸妈及时回来了,他们打开门,发现我没在大门过道的床上,院子里也没看到我,听见我在平房上,我妈就赶紧往上跑。

我听见他们打开大门的声音,我害怕他们知道我自杀的想法后伤心,就慢慢的走到房子的中央。

妈妈一把搂住我把我抱下去,还嘟囔着再也不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了。

有时候我经常在想,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,打从娘胎里就担心受怕夭折,出生后喂养,生病看病,小时候受管束,长大了担心不成器,生老病死谁能逃离。

当个小鸟多好,天上飞着,累了树上歇歇,当个猴子不好吗,野果随便吃,当个小鱼不好吗,只要有水就能活。

或者一辈子不长大,不上学,像个鸟儿一样张嘴就等着投喂。

或者长大了就是皇帝,谁也管不着,想要什么开口就行。

夏天最喜欢就是吃完晚饭跟着爸爸约着几个人一起的去河里洗澡,当然跟去的会有几个小伙伴。

大人们会水的就在河中央搓澡扎猛子游泳,不会水的也在能露着脖子的地方搓澡,我们小孩子就在水边,互相泼水打闹。

闹得厉害了,大人们就大声呵斥,我们也就老实了一会儿。

时间也差不多了,陆陆续续有大人开始往岸边走,有的己经穿好了衣服,只有我们一帮小孩子还不舍的在水里玩。

大人们各自喊自己的小孩儿上岸,老潘的爸爸看岸上没有老潘,刚水里扭头还看见他了,这会儿水里也没有。

老潘爸就开始往水里走,大喊老潘的名字。

其他人看情形不对,赶紧下水拉扯自己的孩子到岸边,然后又下水找老潘,岸上的大人也开始问我们有没有看见老潘。

有个一分钟的样子,还是没找到,老潘爸都哭了,我们小孩子也慌了,其中就有我还跟他打闹过。

有个比我大几岁的孩子,才带着哭腔跟老潘爸说:刚才我俩在水里扎猛子了,他拉我的腿了我也拉他了,可我看他露头了,也没再跟他闹了。

水里的大人听到了,加快扎猛子寻找。

“找到了!

在这!”

,然后把老潘拖了上来,其他人赶紧做心肺复苏,把肚子里的水摁了出来。

听他咳嗽了两声,所有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
我虽然有过两次自杀,可第一次觉得离死亡那么近。

我能想象到老潘爸妈伤心的哭泣,也能感受到那个跟他打闹的小孩的心理阴影,我们再也见不到老潘了,坟包可能两三年就给磨平了。

这件事我可能也就放在心上不到一星期,当时的后怕、难过,伤心,一股脑的随着新的一天烟消云散。

大人们总说小孩儿没心没肺,吃饱了就睡,有些事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,可我却难以释怀。

有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猛的又想起来了,总能在我心里惹得一阵难受心酸。

此刻我正坐在办公室里,灯都关了,其他只剩下极少数人还没走。

我部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,静静地坐在办公桌上,码着我的破事儿,这个时候离下班己经有两个小时了。

今年是我入职以来感觉到的集团最困难的一年,有子公司对新员工己经裁撤了一半。

我很担心,担心的不是公司倒闭,我在想老板一手创立打拼20余年的集团如果崩塌了,该是怎样的心情,虽然我一地鸡毛,却对老板产生了同情。

其实老板一首待在新加坡,我的担心有点多余,按照我媳妇儿的话说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自己一屁股的屎还没擦干净”。

媳妇儿说的风轻云淡,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哪里是一屁股屎,简首就是满屁股的烂疮。

脸没烂,也是我这些年极力的粉饰。

眼看这张脸马上就要露出早己的腐烂,也许露出来的时候,就是他们发现我尸体的时候。

我累了,喘不上气。

下班那会儿就给老妈打了电话,说今天回去的晚,不用等我回家吃饭,老妈问是不是又加班,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。

加班是我晚点回家经常用的谎言,我喜欢一个人待在黑暗里。

就像上面说的,现在的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黑夜,能听到马路上汽车车轱辘声,喇叭声,办公楼旁边工人的喊叫声,清晰的声音让我感受到我还活着。

偶尔有同事会问:还不走吗?

又要卷我们吗?

我会撒谎说:回家就要抱小孩儿(我家老三),晚会儿回就少抱点。

哪里是卷他们,我在卷自己,稍微有一点不忙,我就有一万个心理活动,脑袋也不自觉的闪现一个又一个片段,有过去的,有将来的,只有现在的不存在。

脑袋嗡嗡的疼,就像过去放映机的轴转的快要冒烟了。

我跑到领导的办公室里点燃了一根烟,一口下去,轴才能停止转动。

最近咳嗽的厉害,一天要两包烟吧,一口气得抽三根,有时甚至是五根,身体才本能的反应抗拒。

媳妇儿发微信说什么时候下班,会不会到12点,我不想回,但不能让她起疑心。

回复了个:会晚点,但不会到12点。

抬头望了望北龙湖,全玻璃幕墙的高楼跳放着彩色的广告,这里上班的都是衣着得体的高端白领,艳丽风光的表面下,有没有像我一样蜷缩在角落里的逃避者?

也只有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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